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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末的清晨,微风如轻柔的丝线,悄然拂过世间的每一个角落。那丝丝缕缕的微风,仿佛是大自然温柔的抚摸,带着些许凉意,却又让人在这清冷中感受到一丝生机。

阳光宛如细碎的金砂,透过斑驳的树叶,星星点点地洒落在寂静而清冷的医院走廊上。

那微弱却温暖的光线,努力地想要穿透这弥漫着冰冷与绝望的空气,仿佛在诉说着希望的存在。而我,如同一只受伤的困兽,无助地瘫躺在病床上,心中满是迷茫与痛苦。

5 月 25 日晨至 6 月 4 日晚,在这仿佛牢笼般的医院里,已然度过了漫长的十天。

这十天,于我而言,恰似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病房内,刺鼻的消毒水味如阴魂不散的幽灵,萦绕在每一寸空气中。

那味道,尖锐而刺鼻,仿佛要钻进我的灵魂深处,让我无处可逃。白色的床单在这清冷的氛围中显得愈发冰冷,恰似寒冬的霜雪,毫无温度。

我身上的伤口纵横交错,十指皆被针线残忍地缝合。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好似有无数把锋利的小刀在无情地切割着我的神经,那种钻心的疼痛,犹如恶魔在体内疯狂肆虐,令我几近窒息。

医生先后三次为我注射止痛药物,可那短暂的缓解,在这仿若汪洋大海般的无尽痛苦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如同一滴雨水落入浩瀚无垠的沙漠,瞬间消失无踪。

头上的血斑将头发凝成饼状,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一位善良的护士,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悯与疑惑,犹如春日里初融的湖水,清澈而温暖。她那温柔的目光,宛如冬日里的暖阳,试图温暖我这颗被冰冷现实冻僵的心。

她找来剪刀,小心翼翼地剪掉了中间血块饼状的头发,轻声地问道:“怎么回事,你家里人怎么一个都不管你呢?”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痛苦与委屈瞬间决堤。

我又惊又疑地反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名字呀!”她将床头牌拿到我眼前,上面赫然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我愤懑得说不出话来,满心的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却又无处宣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紧咬着牙关,心中充满了不解与愤怒。

这时,看管我的人急忙打岔:“他大脑糊涂了,请护士不要跟他说话。”那急切的语气,仿佛在掩盖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望着他们,眼中满是疑惑与恐惧,心中暗想:难道这背后隐藏着更深不可测的阴谋?那一瞬间,仿佛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让我不寒而栗。

一位温柔的女士轻柔地说:“你等一下,我弄点水来帮你把头洗一下,看这头气味熏人。”说完她匆匆走了。

然而,这位善良的护士自此再未给我换过药,取代她的是另一位面无表情的中年护士。她每次换药时动作生硬,眼神冷漠,仿佛我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她那冷漠的态度,让我感觉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陷入了无尽的孤独与绝望之中。

临工老刘负责我的起居如厕等事宜,其余时间不得在病房。而我自己却动弹不得,更别提洗脸、刷牙洗漱等简单的活动。

整整十天,全靠挂营养液维持生命,未进一粒米、一口汤、一滴水。有时实在难忍,叫临工帮忙挪一下身子,看管的人竟当面责骂临工,不许他管。

他们如此作为,分明是故意折磨我,让我在这痛苦的深渊中越陷越深。我心中充满了怨恨,觉得命运对我实在太过不公。

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那陈旧的窗户在微风中轻轻颤抖,仿佛也在为我的遭遇而叹息。我望着天花板,心中满是绝望。那窗户上的玻璃,已经有些模糊,仿佛承载了岁月的沧桑和我的痛苦。

我知晓疼痛的主要部位后,多次向看管我的人诉苦:“我的整个身子、下身都被你们弄伤了,现在红肿不能碰,胀痛得难忍。”而那几个伤害我的人却像儿时在电影里看到的坏人那般得意妄形地淫笑。他们轻描淡写地回应:“不要鬼虚!忍着!我们有数,过几天就会好了,难道你还想叫女护士来帮你看看吗?嘿嘿!”

他们那种处于优势地位所表现出的那种肆意撒野、蛮横无理、恃强凌弱的霸道之态溢于言表。他们对我所承受的痛苦不但毫不在乎,而且竭尽媷骂嘲讽耻笑之能事。

一个男人,连自己的重要部位都得不到起码的保护,尊严和自尊丧失殆尽,他们的戏笑嘲弄使我倍感无助和无奈。

我望着他们那丑恶的嘴脸,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却又无力反抗,只能暗自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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