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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时的我,尽管尚未达到如此严重失态的程度,但亦能觅得类似的影子。

我常常在深夜回到家中,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疲惫的面容,布满血丝的眼睛,心中充满了无奈。

然而,在这忙碌的背后,河套镇也收获了许多。

河套镇的知名度大幅提升,在市、县领导心目中的印象愈发深刻,对河套镇的政策倾斜力度也不断加大。

河套镇各企业前往市县相关部门办事的效率亦显着提高。

当时的县委书记田禾曾对党委书记韦洪伟说:“这是用金钱难以换来的无形资产。”

确切地说,是生活在河套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大众,以及河套镇的各部门、各企业为此付出了一定的经济代价,而我们这些当时在河套工作的公职人员们的个人努力和付出与之相比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这段时间,我的工作重心和任务重点已转移至镇区,在村组中已鲜少能看到我的身影。

这是由于我职务变动后,工作和任务的性质发生了转变。在此期间,河套镇的农业农村工作并未因我的关注减少而出现滑坡,反而在全县打响了蔬菜基地的名号。这与甄盛余主席带领农村农业战线上的干群们的艰辛努力是分不开的。他凭借多年在基层的工作经验。不断的提出问题,发现问题,并能扎实地解决问题。使河套农业这个发展短腿问题,得到了有效的解决,逐步地恢复到和工业经济齐头并进的状态。

而我每次与县市领导接触时,皆有机会向他们汇报和介绍河套镇农业的成果,同时争取政策、支持和荣誉。那一次次的汇报,就像一颗颗希望的种子,播撒在领导们的心中。

1991 年,河套镇的湖园蔡庄村被列为县级蔬菜基地,县财政每年拨付专项资金 10 万元;

尧城村被列为改水重点村,县财政向省财政争取 20 万元打井费用;

首河村被列为小东湖低洼地整治开发重点区域,县开发局连续三年每年投资 50 万元。

这些资金就像一场及时雨,滋润着河套镇的土地,带来了显着的经济效益。

对人们精神上的鼓舞亦是巨大的,甚至是难以估量的。它充分调动了农村干群的积极性,激发了农民改变现状的激情与士气。

在那些日子里,我看到农民们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他们的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他们在田间地头忙碌着,仿佛看到了丰收的希望在向他们招手。

同时,我也深刻体会到:干工作不能仅靠自身埋头苦干,必须将扎实的苦干与求助外援有机结合起来。

尤其是在我们这个国度里,既要埋头苦干,又要瞄准目标,宣传自身,争取政策,求得支持、扶持与援助。

哪怕是同情与帮助,亦是极为必要的。恰似母鸡下蛋一般,既要能下蛋,又要能叫唤,只下蛋不叫唤,是难以获得主人的赏识与奖励的。

一个单位,唯有如此,方能提升知名度,树立良好形象;一个经营者,唯有如此,方能获得同情、理解、支持,达到捷足先登、率先致富的目的。

一个人,亦唯有如此,方能不断提升自身的人气指数,在上级领导和群众中留下深刻印象,持续进步。

初至河套镇时,我们一家居住在镇政府侧楼的东北角落,生活诸多不便。

那里的环境简陋而狭小,就像一个被遗忘的角落。房间里光线昏暗,墙壁有些斑驳。每次回到家中,都能感受到一种压抑的气氛。

某个夏日的午后,阳光炽热地洒在大地上。常英从楼道拎了四个水瓶回家,她那瘦弱的身影在昏暗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孤单。

她小心翼翼地走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然而,不慎撞到栏杆上,结果两个水瓶破裂,滚烫的热水浇在她的腿上,瞬间红肿起来。

那滚烫的热水就像无情的恶魔,侵蚀着她的肌肤。开水所及之处 80%的皮肤皆鼓起了水泡,那水泡就像一个个痛苦的印记,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两个孩子哭喊着:“都怪爸爸!都怪爸爸!”我聆听着两个孩子幼稚无知的哭闹与埋怨,一阵酸楚涌上心头。我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仿佛有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的胸口。

常英强忍着疼痛劝阻孩子:“是妈妈不小心烫伤了自己,怎能怪罪爸爸呢?听妈妈的话,莫要与爸爸吵闹了,过几日便会痊愈的。”她的声音虽然温柔,但却透露出一种坚强。

那一刻,我看着常英,心中充满了敬佩。她总是在困难面前表现得如此坚强,默默地承担着生活的压力。

此次烫伤后,常英大约有半个月无法正常上班,我想她的腿上或许会留下终身的疤痕。那疤痕就像一个无声的见证,记录着我们在河套镇的艰辛与奋斗。

在那些日子里,我更加努力地工作,希望能为这个家,为河套镇的人民带来更多的幸福。

随着时间的推移,河套镇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变得越来越美丽,越来越繁荣。我坚信,在未来的日子里,河套镇将会继续绽放出更加绚烂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