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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不接话,唉——”老太太一声叹息。

洗了一个凉水澡,冯剑也就休息了,半夜里感到有些冷,就裹紧了被单睡下。

第二天,他感觉浑身发冷,就知道自己可能发烧了,也没有言语,吃完饭就和老人说自己回市里了,月底就去海州了,再回来可能就春节了。

“你忙你的,不用担心我们。”老父亲点点头。

冯强在自己的院子里还没有过来,老人就把冯剑送到大门口,看他开车离开了。

冯剑回到别墅,感到脑袋晕晕的,他就找了些感冒药喝下,然后躺下,盖上薄被,想出身汗也就好了吧。

中午,小龚敲门叫冯剑吃饭,见冯剑躺在那里,就关心的小声问:“你是不是病了?我给聂院长说一下吧?”

“不用,睡一觉就好了,午饭先不吃了。”冯剑笑了一下。

“我还是给你端过来吧,少吃点?”小龚一脸的关切。

“也行——”冯剑闭上眼睛,现在他感觉睁眼的气力都没有,也是,自己好长时间没有生病了,身体也该有个波动了。

不长时间,小龚轻悄悄的进来。“教授,我喂你吧?”

“呵呵,不用,放那里吧。”冯剑闭着眼,摆摆手。

“不吃饭,怎么战胜病毒啊。”

小龚的坚持,让冯剑不得不坐起身。

小龚忙把饭递给他。冯剑扒拉了几口米饭,喝了一小碗菜汤,也就要过餐巾纸抹抹嘴巴又躺下。

小龚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冯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双温柔的手,抚摸在冯剑的额头,然后就是有点凉凉的额头抵过来,一阵幽香。

冯剑睁开眼。

“你不生病是不回来吧?”语飞轻轻坐下来,两只手隔着毛巾被轻轻的抓捏着冯剑的双腿。

“在外地不敢生病,到家了就怂了,呵呵,你下班了?”冯剑笑笑。

“还像个孩子似的,哈,小龚给我的电话。浑身是不是酸痛?”一声嗔怪,一声关切。

“嗯,有点!”

“这是病毒性感冒,输液吧?”语飞轻声的问。

冯剑想起自己刚毕业时,有天晚上发烧,就托同事给自己买了两个苹果罐头,一气吃下,出了些汗,第二天就好了。

不过以后几乎每年都要输一次吊瓶。

“也行,好多年没有输液了。”冯剑说道。

“那我给医院打个电话,让她们把药带过来吧。”语飞一只手抓捏着,一只手拿起了手机。

千羽也接到了小龚的电话,听说冯剑病了,就提前下班,买了些新鲜水果,匆匆赶回了清沐涵舍。

“你这家伙,还知道回来,是在尚都累着了?”千羽进了冯剑的房间,又是一阵不一样的暗香。

“呵呵,我又不参加比赛。”冯剑听出她话里有股醋味。

“可尚都不是有三大美女作陪嘛?”

“那现在家里有几朵啊?嘿嘿。”冯剑看了一身警服的千羽。

“小鱼,你听他现在还油嘴滑舌的,哪是病了?”千羽放下水果,对语飞说道。

语飞冲千羽眨眨眼:“现在还发烧,说胡话呢,嘻嘻。”

千羽洗了洗手,回来为冯剑剥了一个香蕉:“张嘴!”

敲门的声音,语飞就看到小龚提着药箱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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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好些了吗?”她小声的问了声。

“就是感冒,晚饭做些清淡的,熬些小米粥!”语飞轻轻从床上下来。

千羽也就接替了语飞,抓捏着冯剑的胳膊。

语飞熟练的给冯剑打针输液。

“生个病也不错,能感受到自己还是有人关心的。”冯剑好像是自言自语。

“哪个关心你了?我们是怕那几只母老虎回来说是我们——我们没照顾好你。”语气手中不由加重了一点。

“唉,千羽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太阳、我的月亮,你是星座里最亮的那颗星——”冯剑像念咒似的说。

语飞一笑:“你这是向小霸王表白呢,还是给我们上天文课?”

“噗——”千羽给逗乐了。

“柳警官职业病,看谁都是嫌疑人——你要谋害亲夫啊。”冯剑感觉好了不少。

冯剑在语飞和千羽的体贴和关照下,加上自己不断地疏通血脉,一天之后,就不再躺在床上,改在院子里溜达了。

两天之后,冯剑基本又可以调戏小龚和小梁她们了。

周末,冯剑和千羽一起开车去青州看望了柳开先 、王诗涵夫妇。

一路上千羽很是高兴,还小声的哼起了歌曲。

“小霸王变成小绵羊了啊,哈。”冯剑笑了。

“本小姐高兴,你管不着——我和你心连心——”千羽瞟了一眼副驾驶的冯剑。

“这才是你的心里话吧——”冯剑接话。

“嘿,随你咋么自作多情都行——”

到了柳书记的小别墅,还不到十一点。

千羽忙着开小院的门,冯剑就打开后备箱往院子里搬箱子,一箱一箱的。

王诗涵从楼里走到小院里,一脸的高兴。

“伯母好。”冯剑急忙规规矩矩的问好。

“小冯啊,好久没见你了,老柳从昨天就念叨呢。”老太太仔细看看冯剑,“多少胖了点,呵呵。”

“妈,我还在这里呢?”千羽噘着嘴。

“你?冯剑不来是在国外,你呢?”老太太头也不回,拉着冯剑进屋。

“老柳,小冯过来了。”王诗涵冲着楼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