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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冯剑就感到人影散乱憧憧,音乐忽大忽小,他还是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身前身后都有一个香香的软软的身体。

冯剑虎了一跳,轻轻地坐起身——好家伙,那边还有一个。

冯剑低头看看睡衣里,还好内裤还在,要不她们还不撕了他。

可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啊,他假装闭上眼,轻轻吻了一下对面的依依,她樱唇粉嘟嘟的。

依依竟然搂住了他的脖子,往她怀里拱了拱。

后面的那个又把一条腿搁在冯剑的腿上。

冯剑轻轻把身上的手脚挪开,回过头一看是语飞,也就俯身吻了一下她的腮,那玲珑的耳朵,如此的诱人,他又忍不住亲了一下她的耳垂。

“啊!”语飞一声惊呼。

一下子“啊”声大起。

那边的南雪也坐起来。

四人互相看看。

“你们是不是占我便宜了?”冯剑先发制人。

三个女人互相看看。

“倒是想,只是你没有那个本钱啊,哈哈。”南雪白了冯剑一眼。

“是语飞帮你按摩来着……我只是帮你泡了一下……你感受一下是不是挺舒服了?”依依眼睛亮亮的。

“那我去给你们做早餐吧。”冯剑作势下床。

“这是海天酒店啊,不需要你做饭的。”依依笑着说。

“哦,这样,真是喝大了。”冯剑看看房间,床是真够大的,“那她们没有走错房间把?”

“嗳,你是担心她们走进你的房间,还是怕她们走进人家的房间?嘻嘻。”白雪飞了一眼冯剑。

“哦,一样,一样,不能出洋相吧?”冯剑装模作样地盘腿闭眼,上臂画了两个圆圈,“浑身通泰啊……就是腰怎么有点木呢?”

三人只是笑,“可能是床太不适应吧?”南雪说道。

“那我去洗把脸呗!”冯剑还是“逃”下了床,眼睛一点也不敢看那几根刺眼的、藕般的小腿。

看到冯剑出去,依依就对南雪小声的说:“都是你,他如果发现,岂不丢死人啊……”

“反正都是他的人,有啥丢人的?语飞是不是?”南雪吐吐舌头。

“我啊,下次可不敢受你的怂恿了,哈。”语飞小声地说,酒窝乍现。

几个女孩子嘻嘻的彼此小声笑着起了床……

吃完饭,冯剑便去了学院,才心神安顿下来。酒真不是个好东西,误事啊!

中午按照约定,冯剑去海天大酒店接上凯瑟琳。

又被闪了一下眼睛:她一米七五的身材,虽说是一身金领装束,却依然身材曼妙,凸凹有致,白色的短袖衬衣,黑色的短裙,黑色的高跟鞋,浅灰色丝袜让那双腿显得更加的修长,一头金色的波浪长发,蓝色的眼眸,高挺的鼻子,性感的红唇……

见到冯剑,展颜一笑,五角星型的耳坠熠熠生辉。

冯剑为她打开车门,凯瑟琳却主动坐到了副驾驶位上:“冯,你很守时,我喜欢。”

淡淡的香水味道,让人为之一爽。

“凯瑟琳,昨晚玩得还尽兴吧?”冯剑没话找话。

“嗯,挺开心,上官的酒量见长了,哈。”凯瑟琳扑闪着大大的眼睛。

“这是什么香水啊?”

“哦,冯,这是JEAN PATOU,你喜欢吗?”

“挺好,挺好!”冯剑笑道,“一会儿见得盖市长,原先是发改委的领导,业务很熟悉的。”

“冯,你放心,我们可是专业的团队。”凯瑟琳眨了一下右眼。

竹林小居环境优雅,在一片竹林里,绿风阵阵,小桥流水。

冯剑和带着墨镜的凯瑟琳一起向里面走去。

凯瑟琳自然地把手挎在冯剑的手臂上,冯剑也不好拒绝。

“中国的园林艺术虽说比不上日本的精致,却更加的自然而大气,你看这睡莲……”凯瑟琳把眼镜推到了额头上,满眼的惊喜。

“看不出你对中国的园艺还有些道行啊。”冯剑夸奖。

“那是啊,我专门修了一年的中国文化的!”凯瑟琳扬扬白嫩的脸,白种人的白真是从里到外的刺眼。

两人来到大厅,在几个大腹便便的人群里,冯剑恰好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曼妙的身影。

而她也正望冯剑这边看来,嘴角上翘,露出一丝的讥讽之意,却显得俏脸更加的冷艳。

“綦董事长您好!”冯剑主动说了一句。

“我倒是对你另眼相看啊,外国女人都可以了!”綦澍冷着脸。

凯瑟琳也感觉到了这个冷艳女人的不友好,也就只是点点头:“你好!”

“綦董事长,我能冒昧地请你坐一会儿吗?”冯剑指指大厅另一侧的休息区域。

“看在司徒传祺的份上,我可以给你十分钟!”綦澍扬扬秀丽的眉,转身向那边走去。

“凯瑟琳,你先找个地方坐坐,我去一下,OK?”冯剑对凯瑟琳说道。

冯剑显得很绅士,他让服务员送来两杯咖啡,然后轻笑地坐在綦澍的对面。

“你每天都这样嬉皮笑脸吗?”綦澍像个刺猬。

“我不快乐是因为可以像只猪一样懒,却无法像只猪一样,懒得心安理得……所以还是快乐点好。”冯剑说道。

“哼,油嘴滑舌的登徒子而已。”綦澍还是冷气逼人。

“綦董事长,我忝列门墙,跟庄钟鼎教授学过几节课,我一直认为资本是逐利的,可我从广通集团身上却看不到,损人而不利己,无论得逞与否,都显得“小气”,不是吗?”冯剑不急不躁。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公司的困境,跟我们广通有关系吗?”綦澍冷笑,“传祺好像说过你挺聪明却很油条,果然如此。”

“资金的事和我是何人没有关系,倒是让别人看到了广通集团的‘店大欺主’,而这并不是您自己的能力吧?”冯剑还是轻笑地说。

“你!”綦澍有些恼怒,“你大可以求人啊,何必在这里逞口舌之强呢?”

“綦董事长,有些事情,表面上看自己不会丢失什么,可人脉资源也是用一次少一次吧?有些行为如果被依仗的人知道,那他会为此高兴吗?”冯剑说得很轻,却还是分析着。

綦澍没有回答,似乎在听冯剑的话。

“商场如战场,找到合作伙伴才可以扩大自己的版图,没有对手自己却制造对手,是为了提升自己吗?那倒是有战略型的企业家了。”

“富人吃青菜叫养生,穷人吃青菜只配叫寒酸——可见有时候比有钱更重要的,是拥有‘选择权’,可我看不出你这样的‘选择’有何意义。”

“你觉得,你们是我的对手?”綦澍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