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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出来,直接就遭遇了他前面两个鬼子也遭遇的情况了。烟雾,火焰,让这个鬼子的眼睛根本睁不开……

如此多的因素影响之下,持枪的安全局特工能够看出来对方是什么情况,所以只是抬手一枪,将对方射倒之后,就不在开枪。口中道:“烧死你个王八蛋。”

另一个特工立刻道:“走,快点。这一下又耽误了一会。”

其实,说起来很慢,但实际上非常快,算一算,总共燃烧弹才扔了十多瓶。扔东西能多慢啊,就等于连续往前甩手十来次呗。当然,之前也要有个拿出燃烧瓶的动作。但就算如此又怎么样。依旧很快啊。是以他们和鬼子交火,其实总共可能也就十多秒,二十秒的样子罢了。

话说,开车的两个安全局特工,也想着是要下来帮忙,但驾驶室这面不能直接下来。他们想的是从副驾驶绕过来,然后呢,突然直接出现在车后方,如此,就算鬼子出来,也能打对方一个搓手不急。但是他们来到了车后方,见鬼子出来都费劲,刚一出来就被放倒了,所以只是静静的持枪,在喷水车后面的位置,算是保驾护航。但却一直没出手。

此时,见没多长时间,战斗已经结束,是以两个人随即转身。重新往喷水车里跑。几乎是和刚刚两个战斗的特工一起上了车。

喷水车本身也没熄火。所以驾驶员一脚油门下去,直接往前沿路开去。一边开,驾驶员一边说道:“刚刚那辆车是鬼子吧,我听见他们在里面喊日语了。他们能这么短时间就出现在这里,真的被台哥说着了,鬼子在整个高级区,有准备啊。”

“草。不愧是鬼子啊。鬼头鬼脑的。”后面拿枪的那个特工,将自己的燃烧瓶分给同伴。要知道同伴刚刚一口气,连续砸出去十来枚燃烧瓶,自己的分给对方一些。万一之后还要用的。

副驾驶的特工说道:“别小看鬼子,这次咱们占了先手,直接就是在外面,鬼子在车里。等于给他们闷在里面了。现在台哥的嘱咐已经被证明了,咱们只要没有出了上海,就依旧是有危险的。都提高一下警惕,别回头在特么出不去。被鬼子给拖死。”

“不能。”之前仍燃烧瓶的特工,一边往兜子里方燃烧瓶,一边说道:“咱们动作很麻利,高级区比市区那肯定是小,但放在实际上也挺大。我就不信小鬼子一下子能把整个区域瞬间封锁。只要咱们别被一下子粘住,比如说刚刚那辆车子。要不然,咱们肯定能够出的去。”

“希望如此吧。”

话说,施耐德教授,昨天晚上,吃饭完之后。正在和大政喜人一边聊天,一边在火车站内转悠。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就听见,碰,嗖,碰!的几声响动。跟着又是类似的响动。

大政喜人摆了摆手,道:“出去看看怎么回事。”这话一说完,身后的几个鬼子中,立刻离开了两个。往火车站的大铁门而去。

施耐德笑道:“这是鞭炮吧,大政先生没听出来?”

“哈哈哈。”大政喜人大笑道:“听出来了。不过年也过了一段时间了,不年不节的,很少有人放鞭炮。不过,我也感觉,应该没事。但也算是让他们保持警惕的一种办法吧,看看总没有坏处。”

这话说完,碰,嗖!碰的声音再次响起。大政喜人接着说道:“这在中国的鞭炮中,叫二踢脚。先是炸响一声,然后鞭炮窜到半空中,再次炸响一声。可能是那个大户人家前一段过年时间,没有放完剩下的鞭炮,又被孩子拿出来玩了。”

施耐德点了点头,道:“嗯。你是怀疑,这种鞭炮也能用来传递什么信息?”

大政喜人直接承认,道:“没错,教授真是懂我。不过……可能性不大。再者这种鞭炮是窜到半空中爆炸的。自己想要隐藏也难,反而放了之后,会暴露自己。一般情况下,不太可能是用来传递信息的工具。不过,还是那句话,看一看,也没什么坏处。就当是给手下的人,保持一种警惕的手段了。”

没一会的功夫,那两个鬼子特务返回,汇报说:是两个年轻人在放鞭炮玩闹。不光是二踢脚,还有手持的小烟花什么的。旁边还有几个穿着学生装的女子。看起来应该是附近的居民在放鞭炮玩,自己两个人观察了一会,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听罢,大政喜人不在意了。转过头,一边和施耐德溜达,一边说道:“教授,您觉得,咱们的计划,鬼会不会落网?”

“现阶段不会。”施耐德说道:“咱们研究以往,可能是鬼坐下的事件卷宗时,我发现了一个小小的规律,那就是鬼的行动,往往非常突然。但是如此的突然,毫无征兆之下,却每次行动,都会收获极大的战果。所以我有理由推测,鬼的行动,在前期,是有了充足的准备之下,然后才能在突然行动时,取得这么大的战果的。

所以这次很可能也是一样的,现在我们什么都没有察觉,但不代表鬼就没有行动。说不定,他正在策划,又或者是在暗中经行侦查,这都是说不准的。可是呢,我之所以说,现阶段不会,就是因为鬼的这种前期行动太过于隐秘,我们是难在这种情况下,直接抓住鬼的。”

“嗯。”大政喜人听罢正中的点了点头,道:“是啊,教授的意思我能够理解。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了。鬼每次都是毫无征兆的动手。没有人能够总用随机应变的方式来完成每一个任务。最起码事先都会有一定的计划的。但鬼的策划,前提行动,太过于隐蔽了。只有等他动手的那一刻,才会现身。那时,才是我们真正的机会。”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施耐德说道:“大政先生的计划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