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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说得对,但是,我觉得,应该靠才艺,我抚琴一曲,技惊四座,可以换一顿饭钱!”

司马剑伸出拇指,“蒙上面,把握性更大一些!”

徐琴由衷点头,“大哥说得对!”,果然取出一块花布方巾,蒙在脸上,连同眼睛一起蒙上了!

朱陶阳想死,生无可恋!

徐琴果然祭出那把古琴,信手一弹,一个音符直飞酒楼,酒楼震彻,音符婉转余韵绕梁。

朱陶阳在最后,司马剑和公孙画一左一右搀扶着瞎子一样的徐琴,边走边弹,琴声悦耳,引无数人驻足。

朱陶阳跟在后边,唉声叹气。

酒楼观海楼,有无数客人涌出酒楼,看着被搀扶的瞎子,瞎子弹琴,便走边弹,在人们如痴如醉的目光中,进入酒楼。

司马剑和公孙画一左一右端着古琴,徐琴站在中间,一曲未散,人已经进入酒楼,徐琴向周围拱手,对司马剑说道:“大哥,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在家靠亲人出门靠朋友...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还有,大哥,要不你呦呵两嗓子?”

司马剑抽出手,向四周拱手抱拳,古琴失去依托就要坠落在地,人们惊呼一番,却发现那古琴却无端悬浮在徐琴身前,徐琴再拨琴弦,一声清脆的琴音如弓弦断裂,发出“啪”的声响,也打断了司马剑酝酿已久的情绪,懊恼回头看了看徐琴,却见面罩下的徐琴嘴角一咧,再一弹琴弦,一道琴音划出一道利刃之影向二楼某个地方一瞬而去,然后,划过二楼回廊的栏杆,飞向某处房间的的大门,一切而过。

朱陶阳已经闪身上了二楼。

三人随后跟上,去了二楼。

某个房间,大门已经化为碎屑,朱陶阳站在门口,里边一张巨大的圆桌,坐了七八个人。

朱陶阳看着主位上的宋金,面孔不善,司马剑公孙画徐琴站在朱陶阳身后。

宋金皱眉,但是并没有起身,陪在宋金身边的是一位公子哥模样的花花公子,也皱眉,看了一眼宋金,对身边人说道:“赶出去!”

五六个人站起来,面色不善,这四个不速之客打扰了他们的雅兴。

宋金摆摆手,对身边的 公子抱拳:“这就是那几个号称无双商行总掌柜的属下,领头的那个就是朱陶阳朱公子!”

年轻公子不屑的看了看朱陶阳,道:“无双公子?这里是北洲,是劼城!”

朱陶阳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宋金,突然咧嘴一笑,道:“本公子拜访城主府,即便是不收留也用不着将我等当狗一样撵出来,在码头没几天,你们先后有三拨人前来试探,怎么,现在有结论了?”

年轻公子显然没有和朱陶阳理论的耐心,一摆手,然后看也不看朱陶阳,自顾自端起酒杯,细品慢饮。

五六个人围住了朱陶阳等人,朱陶阳信手一巴掌,将挡在眼前人扇飞,然后坐在桌前,抓过一根骨头,旁若无人的啃了起来。

司马剑的人看见朱陶阳已经吃了起来,顿时喉结大动,左右开弓,将身边的几个人打飞,然后扑在桌上,一顿狼吞虎咽。

奶奶的,终于有一顿饱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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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金一动不动,年轻公子目光游移不定,也没管倒在地上的那些人,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朱陶阳一把抓住年轻公子的衣袖,将他摁在椅子上,端起酒杯递给年轻公子,笑的有些瘆人:“城主有眼不识金镶玉,你这个公子想必有些来头,赏碗饭吃,如何?”

年轻公子催动所有力气,只是不能动弹分毫,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宋金,咬牙切齿:“你可知道,我是谁?”

朱陶阳轻轻拍了拍年轻公子的脸颊,贱嗖嗖的道:“讨厌,猜也能猜的出来,莫非劼城第一大户宇文家的公子?小生可不就是奔着你来的!给你个机会,收了小生,你可做城主!”

朱陶阳放开年轻公子的肩膀,年轻公子顿时觉得浑身一轻,仅仅是那么一瞬间,年轻公子感到自己在鬼门关溜达了好几趟,冷汗止不住。朱陶阳将酒杯再一次塞到年轻公子手里,与之碰杯:“来到劼城一个多月,早知道如此就不去那个城主府,干脆到你宇文府走一趟,或许比现在强得多!”

朱陶阳看着对面稳坐钓鱼台的宋金,手中酒杯往桌上一敦,酒水化龙,直奔宋金,宋金弹起一根筷子,直插酒龙,筷子和酒龙在桌子的上方暴裂,化为蒸汽四散。朱陶阳一把将桌子推向宋金,宋金身形后退,撞开身后的窗户,缥缈而去。

留下一道声音:“宇文府胆敢收留这几个人,便是与我宋某人为敌!”

年轻公子愣了愣,继而破口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然后看向朱陶阳,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宇文府的人了!”

朱陶阳为年轻公子整了整衣领,又为他抿了抿头发,突然一巴掌把他扇出酒楼:“你他妈又算老几?”

司马剑看了一眼朱陶阳,唉声叹气:“好好的一个去处,一巴掌又打没了,这脾气,得改!”

“大哥说得对!”

“大哥二哥说的都对!”

朱陶阳捂住耳朵,站在空空的窗户前看向酒楼外的繁华闹市,一步迈出,便消失在人流之中。

司马剑三人彼此看了看,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