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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哦就是刚才那小子在旁边听了后倍受感动,说以后一定好好学习,毕业后也去当清洁工,做城市的美容师,并且求我给他找个实习单位,我开始不答应,苦口婆心的劝他好好读书,他声泪俱下的表示必须要为学校为社会做些什么,我拗不过他就让他找您请教一下,这不,他就来了。

李老师一脸我信你个鬼的表情,嘴上却没说什么。挥手让我坐下就匆忙走出了教室,我洋洋自得的坐下开始准备上课用的笔墨纸砚…阿不是,是文房四宝,好吧好吧,我承认了,是金大侠的诗集赏析,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关键下面的注解太精彩了:

“这日晚间,石破天一早就上了床,但思如潮涌,翻来覆去的直到中宵,才迷迷糊糊的入睡。”

我正看的入迷,感受到书桌在颤动?嗯?一转脸看到诗语趴在桌子上耸动着肩膀笑个不停,我茫然的问她笑什么?

她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捶打我的肩膀笑颜如花的说,你怎么这么贫,连李老师你都忽悠咯咯咯…

我皱眉道:“严肃点,严肃点我们正打劫呢,阿不是,是学习呢”并翘起了左手兰花指……

瞬间…我如遭雷击的呆住了,指环?在我尾指上赫然竟是我梦里的那个指环!

周围同学在诗语的讲述中哄堂大笑的声音逐渐变慢,变得飘渺,变得唯一,变成了背景音乐,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尾指上的戒指,它在我视野里逐渐清晰,而背景和背景音乐逐渐虚幻,只有它真真切切的套在我翘起的兰花尾指上。

我一动不动,脑中如洪钟大吕在响,这不是梦?真的存在这枚指环?心神一扫,空间也在!一霎那我思绪万千,我的运输梦,我梦里的发财大计都涌上心头。

有人晃动我的胳膊,我清醒过来看着诗语担心到眼圈发红的眼睛,问我:“大平!大平,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哦哦,我惊醒过来,顺嘴说道:“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般。”

诗语霎时俏脸通红,撒开拉我的手立马正襟危坐。周围的同学又哄堂大笑了起来。还有几个和我要好的牲口学起了狼叫。

教室门开了,第一节语文课刘老师进屋了,先是微微诧异的看了眼大家然后宣布开始上课,班长大叫起立!刘老师:“同学们好”同学们:“老~师~好~傲!”刘老师:“同学们请坐,下面往们开始上课”(切记,东北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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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上课的声音回荡在教室里,我的思绪沉浸在指环里那125立方的空间,空间怎么装东西?心神一动,手里的侠客行进去了,手伸进书桌摸着书包,心神一动,书包进去了。不知道活物能不能进去,这得下课出去找活物试,用啥活物呢?我眼珠乱转,不怀好意的看向在讲台上口沫横飞的刘老师。不行不行!万一收进去挂了我可就背负弑师骂名了。

一节课我都在胡思乱想中度过,内心各种建设,各种推测,如坐针毡。下课铃好不容易响了,我没等老师宣布下课,就迅如脱兔的窜出教室,路过讲台带起一阵狂风吹起老师讲台上的几页稿纸在刘老师惊愕的脸前落英缤纷。

我一口气跑出学校,跑过体育馆,以博尔特都望尘莫及的速度跑向学校后围墙的池塘边,来不及喘口气就开始在池塘边开始寻找活物。

嘿嘿,一只青蛙滴干活,一把抓住,收入空间,青蛙一动不动的漂浮在空间中,仿佛被白自在点了穴一样,放出来,并没有我思维惯性般跳着逃走,仍然一副白自在点穴模式,活灵活现,眼神清澈,可就是一动不动,死了?我用手指捅了一捅,触感柔软,和活的一样,可就是不动,看来空间进活物就是死。实验成功,为了缅怀因科学而献身的青蛙,我把它葬在了池塘边的白杨树下。为了纪念因公逝世的青蛙,我给它命名为陈平的青蛙。

反正也出来了,不打算回教室了,这是我从小到大的特权,本地教育战线的都知道。我又开始尝试各种收起来放出去,大到树木,小到蚂蚁,各种尝试最后得出结论,是空间,只能放死物的空间,有生命的能放不能活。

我心里活泛起来,高考结束暑假我肯定要去京城跑一趟的,得替我爸去京城唐爷爷那走一趟,唐爷爷是七几年下放到我们这的老干部,当年分到我爸所在的建筑施工队劳动,当时他的身份很尴尬,在单位受歧视,所有人都当他是敌人,五十刚出头的人看着跟七十多似的,整个人很颓废,我爸当时刚参加工作,热血青年一枚,骨子里的善良让他对唐爷爷很照顾,这点我随我爸,看不得人受欺负,在那艰苦的岁月里他俩结成了忘年交。直到八零年唐爷爷平反恢复职务才回了京城。

我记得我爸讲唐爷爷临走时正赶上我爸他们一帮打篮球归来一身汗的往澡堂子走,唐爷爷特意站在路边等我爸,没等我爸打招呼就给我爸深深地鞠了一躬。

每每说到这我爸都很动情,说其实他对唐爷爷帮助有限,只是出于对知识分子的尊重,一个读书人,上了岁数也干不了啥活,所以我爸就尽可能的安排他干些轻活,比如在驻地扫地,洒水,给瓦工师傅们刷工具。那时候不敢太近距离接触,只能通过这些微不足道的帮助减轻唐爷爷的负担,平时还要装作公事公办的样子。我爸也是在唐爷爷的鼓励下去考的工农兵大学,从而改变了工人的身份。

唐爷爷回去以后才给我爸写信告诉了他的身份,原来唐爷爷是当年的部委高官,还让我爸带着家小去京城投奔他,我爸拒绝了,用我爸的话说,当初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然那么大的官哪轮番他一个平头百姓关照,我妈当时还埋怨我爸假清高,不然现在孩子们都是京城户口,考大学也容易,前途一片光明。我当时才小学,很屌的拍着胸脯告诉我爸妈,这有什么,我在哪考大学也不得劲,全国大学您俩随便点,点哪个我考哪个。把我爸妈乐的直揉肚子。

直到我快上高中以后在唐爷爷的一再邀请下我爸才带着我去了趟京城,见了次唐爷爷,从那以后两家来往不断,就算见不了面每年也会互相邮寄东西往来,今年我高考结束铁定是要去一趟的,要不我给唐爷爷带一车(一空间)东北大米吧,嘿嘿,唐爷爷吃不了我就卖了换钱,回来再带些北京特产什么的,一车烤鸭?想着想着眼泪就从嘴角流了出来。

正想着看到我张叔开着警车从我身边经过。张叔是我爸的老同志,最早都在一个施工队,对!就是和唐爷爷相识的那个建筑施工队。我刚想喊他,车速很快的就跑远了,我正纳闷呢,心神一动,不对,路过的警车里一共五个人,神情严肃,全副武装,有情况,我拔腿就追着警车跑去,警车去的是商场方向,我抄近道一路狂奔,心神始终锁定着警车里的我张叔,他居然一直在我脑海里显现出影像,张叔一路都在打电话,汇报着情况,我凝神感受,张叔正在呼叫增员,说让其他同志马上去商场增员,有歹徒持枪劫持人质。

我脑海里忽然想起来昨晚在烧烤摊遇到的那三个青年,一定是他三个,没错。

商场距离我不到两公里,很快就跑到了,警车斜停在商场门口的广场上,张叔他们几个持枪以警车为掩护严阵以待的对着商场门口,周围摆摊的商贩都被勒令离开疏散,张叔紧张的呼喊还没疏散的群众赶紧离开或者找掩体,我跑了过去到我张叔身边,张叔先是一惊,看是我马上说道:“大平???你怎么来了,赶紧离远点找掩体”我问道:“张叔,啥情况,是不是有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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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严厉的对我吼道;“小孩子跟着掺和什么,这里很危险,歹徒有枪!快走开,听话”

我急忙道:“张叔,是不是三个歹徒,一短两长”

“你怎知道?大平你快说,谁告诉你的,说完严厉的目光扫视身边的几个同事。”

我急忙道:“没人和我说,我昨天在烧烤摊看到了三个人,一个身上有把黑星,还有一个拎着个大旅行包,挺重,目测大小能装两把五六式”

张叔瞪大了眼睛,赶紧拉着我向远处的一个切诺基警车猫腰跑去

报告领导,我老同事家孩子见过匪徒,车里一个五十多岁身穿警服的领导模样的人严肃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问道:“孩子,别紧张,慢慢说”

我就把昨晚看到的和推论的仔细的说了一遍,领导诧异的看着我却没有问什么,情况和我说的基本吻合,市局增援也马上就到了,领导命令现场人员围而不打,拖延时间等待增援,警员们迅速展开包围队形。

就在这时,亢亢两声枪响在商场里传出,一个歹徒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们手里有人质,你们赶紧后撤五百米留下一台车,放我们走,不然就杀人质。

卧槽,悍匪呀,还给你们留台车,你咋不要直升飞机呢(九龙重案组总督察黄启发)。幸亏我只是心里嘟囔,不然非得闯祸。

张叔此时突然说,这样不是办法,万一匪徒啥人质就麻烦了,我去和他们谈谈,争取拖延时间到增援来到。

我一把拉住张叔,你不能去,那三个一看就是悍匪,身上一定有人命,你着装进去他们受刺激别说人质还有你都得遭殃,张玉还小,你不能冒险。

领导沉默了,张叔拍了我一下说:“大平别捣乱”转身对领导说,让我去吧,我有把握。

我急得上蹿下跳,冲动大叫道:“我去,我是孩子,还穿着校服,一定能最大程度的麻痹匪徒拖延时间”喊完我也一怔,我怎么这么带种?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

“胡闹!”张叔喊了起来,“别说你还是个孩子,就算你长大了你也是群众,哪有警察让群众冲锋在前的”

正说话间,又一声枪响,一个歹徒从商场二楼窗户露出了头喊道:“当我说话是放屁是吧,行,现在我就杀一个给你们看看,”

张叔大喊:“你不要冲动,有什么话我进去和你说”,

“说个屁的说,赶紧满足我要求,不然我就杀一个人质,说罢拉过来一个双手反剪的女职员手枪顶住了她的太阳穴”

我热血上头大喊道“你想好了,不死人你们就有机会活命,死了人还谈个毛,我们警方什么时候和敌人谈过条件。”

张叔一把捂住我的嘴说“别刺激他们,”我挣脱张叔的手继续喊道:“渴了吧?饿不?要不要吃的喝的?”

歹徒愣了一下,然后喊道,“小兔崽子,挺有种呀,那行,就你进来吧,别人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