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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内拐杖依旧与昨夜毫无分别,欠条展平放在前台上。

一切与走时一样,聂秋放心的回房间了,房内窗边多了两束野花,还带着新鲜的泥土。

去看看他弟弟们怎么样了吧。

邵玉出来活动的时间有限,并不能像他一样可以一直呆在旅店不回。

墙壁上纹着那间阴暗潮湿的牢笼,推开斑驳的柴门,聂秋眨眼间就到了他最为熟悉的地方,也最为憎恶的地方。

一到了这里,他就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

漫步在自己的领地内,聂秋例行检查,走至交界处,他听见了小孩子的呼声。

似乎是他那个蠢弟弟的?

循声过去,聂秋脚尖一动,踢了一块石子过去,将鬼新娘的利爪踢开。

邵玉立马躲在自己哥哥身后,不敢露头。

“技不如人,就拿孩子出气?”

鬼新娘一把扯下盖头,露出自己狰狞的全貌,讥笑:“你俩活的年岁比我大一倍,还孩子,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高云气不过,要不是他钻空子偷渡来西村,她怎么可能拿不到出去的钥匙!

还有姜锦薇!与虎谋皮不成,反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黑衣人将她带走的那段时间,她的力量被剥夺了一部分。

回来那会还没结算,就是肿脸当胖子,装样子吓吓别人。

要不是这里及时被世界刷新,她的力量迟早会被吸干。

实力大为下降,险些跌落一星门槛。

她就是看不惯聂秋坐享其成的样子。

“要打么?”

聂秋取下锁链,摊手,大不了就打一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谁强谁就是老大,这一直都是他们的规矩。

“哼!”

傻子才跟他打,高云离开,去了埋骨地,驻足良久……

锁链微微晃动,白挽歌在车上感觉到手腕上发热,撩开看了一眼。

见她手腕上的银色链条,坐在她周围的旅客,起身远离了她。

白挽歌收好自己的信物,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可没多久,她旁边的位置突然下沉,对面也坐下来一个人。

睁开眼睛一看,一个大的旅行包放在了她旁边。

一个男人坐在了她对面,对她不好意思笑笑,找到位置之后才将包拿到他的身边。

白挽歌鼻尖微动,似乎有股血腥气,这个男人受伤了?

列车员来各个车厢巡视,多看了白挽歌对面的男人两眼,但是没做什么就离开了。

不到五分钟,一声警报被拉响,从一端涌出大批的列车警员,拉着黄色的警戒线,封闭了她所在的车厢。

列车还在行驶当中,但是广播却播报下一站就停车。

白挽歌摸摸手上的车票,离她的目的地还有三站……

停靠后,她没有办法到达目的地。

“发生什么事情了?”

车上有人问出了白挽歌心中所想。

警员手持电棍,将其逼退回自己的座位上:“都老实坐好,待会要录笔录!”

没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白挽歌凭借直觉,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凶案。

她原地轻点了几下脚尖,顿住,没由来的开始烦躁。

她要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