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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太阳刚刚升起,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床上。霄云和知心在床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经过一番较量后,他们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准备洗漱。

率先起床的长乐,穿着宽松的睡衣,脚步轻盈地走过走廊。当他路过知心的房间门口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些细碎的声响。凭借着敏锐的直觉,长乐立刻意识到霄云此刻正在知心的房间里。于是,他故意走向客厅,将电视机打开,并把音量调得稍大了些。

此时,饭桌上已经摆放好了丰盛的早餐,可欣看着空荡荡的座位,疑惑地问道:“知心和霄云去哪儿了?怎么还不来吃饭?”长乐连忙摆摆手说道:“大家先吃吧,不用管他们俩。”可欣看了看时间,发现自己马上就要去上班了,便不再等待,匆匆忙忙地吃起了早餐。吃完饭之后,她拎起包包,迅速赶回了云鱼间大厦。

原来,早上的时候长乐就已经听到了霄云与知心在房间里的动静。由于担心这些声音会被可欣听见,尽管大家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心知肚明,但毕竟可欣刚刚入住没多久,如果让她听到了这些,难免会有些尴尬。因此,长乐一心想着为霄云和知心打掩护,却疏忽了明达和城阳还在房间里呼呼大睡。

要知道,这两个小家伙昨晚听了好久的故事,直到夜深人静才肯入睡。今天早上又没有人来叫他们起床,所以他们就一直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睡得格外香甜。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时,霄云和知心悠悠转醒,伸着懒腰从床上坐起。霄云看了看四周,突然开口问道:“她们都吃过早饭了吗?”一旁的长乐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恍然大悟道:“哎呀!我把明达和城阳给忘了,这俩丫头居然还在睡觉呢!”说着,她便没好气地快步走向明达和城阳的房间。

推开房门,只见明达和城阳正裹在被子里呼呼大睡,那模样简直就像两只可爱的小猪崽儿。长乐走上前去,一把掀开她们的被子,大声喊道:“快给我起床啦!太阳都晒屁股了!”被吵醒的明达和城阳揉着惺忪的睡眼,嘴里嘟囔着:“再让我们睡一会儿嘛……”然而长乐可不吃这套,她毫不留情地将两人从床上拎了起来,强迫她们赶紧洗漱穿衣。

在长乐不停的责骂声中,两个小家伙不情不愿地爬下了床,慢吞吞地走进洗手间开始刷牙洗脸。此时客厅中的气氛有些怪异,长乐双手叉腰,站在那里活脱脱就是一个怨妇,她时而瞪着霄云和知心,似乎在埋怨她们大清早的就做那些让人不好意思的事情;时而又转头看向明达和城阳,责怪她们睡得太晚。而明达和城阳呢,则乖乖地坐在餐桌前,边吃着早餐边偷瞄着长乐,心里既不服气又害怕,生怕一不小心又招来一顿数落。

霄云倒是一脸轻松自在,笑眯眯地看着明达和城阳,仿佛对眼前的一切毫不在意。坐在霄云旁边的知心则显得格外羞涩,满脸通红,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着早餐,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沙发上的秀愉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每个人的反应。

用过早餐之后,众人稍作休息。这时长乐吩咐秀愉道:“你带明达和城阳去后院操练吧,好好锻炼锻炼她们。”秀愉欣然领命,带着两个小丫头向后院走去。霄云望着长乐,心中明白她今天早上有点儿吃醋了,于是轻轻走到她身边,挽住她的胳膊说道:“怎么了?吃醋啦?”长乐白了她一眼,但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霄云悠然自得地一屁股坐到柔软舒适的沙发上,顺势将娇小可爱的长乐紧紧搂入怀中。他嘴角挂着一抹坏笑,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长乐那如丝般顺滑的秀发,另一只手则不老实地点起了豆腐。长乐被霄云这一连串亲昵而略带挑逗的举动弄得浑身不自在,她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终于,实在忍受不了的长乐鼓起勇气,扬起小手用力拍打了一下霄云那不规矩的“咸猪手”。

然而,令长乐万万没想到的是,霄云这家伙竟然完全不在乎疼痛,甚至可以说是不知羞耻地再次将手伸了过来。此时的霄云仿佛已经陷入了某种无法自拔的状态,对长乐的抗拒视若无睹。就在这时,霄云敏锐地察觉到了长乐身体的微妙变化。他微微抬起头,目光扫过一旁正安静坐着的知心。只见知心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边的异样气氛,但或许是因为自己双腿发软无力,她选择了视而不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说时迟那时快,霄云突然发力,一把将长乐扛在了宽阔坚实的肩膀上,然后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路上,长乐不停地挣扎扭动,试图从霄云的肩上逃脱下来,可无奈力量悬殊太大,只能任由霄云摆布。进入房间后,原本还有些矜持羞涩、放不太开手脚的长乐,此刻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竟变得异常主动起来。

面对如此热情奔放的长乐,霄云自然也不甘示弱。他施展出浑身解数,犹如一位武林高手,将自己所掌握的“十八般武艺”逐一施展出来。两人你来我往,相互缠绵交织,一步步向着欢愉的巅峰攀登而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逐一施展出来。两人你来我往,相互缠绵交织,一步步向着欢愉的巅峰攀登而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整一个时辰过去,

当两人缓缓地走出房间时,目光瞬间就被客厅中的景象所吸引。只见知心、秀愉、明达以及城阳皆端坐在客厅之中,而那两个小家伙看起来似乎疲倦到了极点,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一般,毫无生气地摊在沙发上,甚至连动一动手指的意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