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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章,专门管干部的。”

“就是。”钱姓青年也是一脸傲然,“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干部在我们面前不值一提,更不好使。”

“就算你俩现在不是夫妻又怎样?当初你俩为什么结婚,现在你前妻成分有问题,你以为你能跑得掉?”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钱姓青年看着同伴问。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王姓青年脱口而出,这句话还是有一次抄家的时候跟人学的,这他娘的,没想到抄家抄多了,还能长学问。

“对,就是这理儿。”钱姓青年对着同伴比大拇指,“还是你脑子好使一些,我就没记住。”

然后,又对着何雨柱说道,“那谁,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意思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哪怕你之前是白的,现在的你已经被染黑了。”

“你俩也是红星轧钢厂的吧!”何雨柱没头没脑的问了俩人一句。

关键是那俩货还回了句“对啊!”

“那就没压力了。”何雨柱这话好像是说给自个儿听的。

王姓青年拍了拍同伴的手臂,“甭跟他废话了,嘴都说干巴了,先把人抓回去再说。”

“你俩这是不准备讲道理了是吧?”何雨柱挥舞着扫帚,“别过来,我手上的家伙式可不长眼。”

“哟,还敢反抗?”钱姓青年毫不在意,“反抗者,罪加一等。”

“对。”王姓青年跟着附和,“二对一,优势在我。”

“上。”

何雨柱见俩人真敢上来,二话不说,挥着扫帚就迎了上去,那叫一个虎虎生风。

“哎呦喂。”钱姓青年捂着脸,“这孙子是真敢动手。”

他冲的最快,挨打的次数最多。

“姥姥,二对一,不是应该优势在我吗?”王姓青年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幸运的是,他冲在后头,就手臂跟后背挨了两下。

这扫帚是用竹枝编的,打在身上很疼,一扫帚下去,顿时就起密密麻麻的血线印子,但又不破皮,只是火辣辣的疼。

又恰逢是夏天,穿的又少又薄,全身上下都可以打,一件衣服根本就阻止不了这种疼痛。

打在身上真的疼,想用手抓,又怕抓破皮,只能生生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