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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太太皮笑肉不笑的,“你当年怎么没生个儿子呢?”

把她收了,多好。

婶婶坐在邢太太身边,余光睇着端坐在那的乔知舒。

“她对蓓蓓啊,真有一套,心理医生这个职业我是真心佩服了。”

“也就祁惜这样高学历,有学识的人,那走出去才会让男人们刮目相看啊。”

婶婶叹息,“可惜了,当初她和邢霍……”

邢太太打住她的话,“你去拿把尺量一量邢家的门槛,看她那小短腿能迈得进来吗?”

婶婶:“……”

乔知舒离开的时候,邢太太送她出了门,“乔乔,妈有一句话送你。”

“妈,您请说。”

邢太太转身,望着邢家那巍然立起的宅子,“你以后是邢家的主母,对不喜欢的人和事,不必隐忍,只要不犯法,做什么都行。”

邢太太相较乔知舒,那性子可就烈多了。

乔知舒都记下了。“好。”

晚上,邢霍就在乔知舒的身上,碰了一把钉子。

她还在想着怎么从关蓓那里找到突破口,看看究竟是谁在害她,可邢霍却一门心思想跟她研究人类欢乐的奥秘。

乔知舒从床的这头,溜到那头,被邢霍一把握住脚踝,给塞到了身底下去。

她不肯配合,他弄得也挺难受。

事后,邢霍掐着她的腰问她,“今天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乔知舒汗意津津的,有些无力,“哪里不一样啊?”

她以前在床上的时候,是小娇音,情到深处那嗓音磨人得很。

“没之前那么能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