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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要在多一倍的嫁妆当做我做这事的好处。”

皇帝心痛的不行,起先沈泽安要走一份是按长公主的规格给的,这昨日又要走了一份,今日这姜容昔又要一份同样的,她这嫁妆够勋贵人家娶十几个娘子了。

但若不答应,罢了,他一咬牙就答应了下来。

容昔满意的回到自己宫里,太后那边还在鸡飞狗跳,她可不想去掺和。

只是晚上才睡下一会的她被系统叫醒,说是沈泽安在她房里。

“你怎么来了?”

没有掌灯,容昔也只看到个人影。

沈泽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只是在听到她跟太后和皇帝说的那些话后他气的根本睡不着。

他不喜欢姜容昔,绝对不喜欢,可……听到他为了那区区的嫁妆居然想背叛自己。

他这一生最受不了的就是背叛,刚到这里的时候,他甚至有想杀了姜容昔的心,但走到她榻边迎着光看到她的脸就会想起那日一起逛街时的样子。

手里的那根白玉簪都差点让他掰折。

容昔本想坐起身,但冷风一下窜进被褥里,她再次倒了回去,还是被褥里暖和。

“你到底来干嘛的?不说我可睡了。”

容昔翻身就要继续睡,可坐着的沈泽安就不愿意了,或许他把人困在督公府是不是就好了。

他走了过去,把容昔的被褥团吧团吧的裹起想要带走,但容昔却是误会了,以为他这是要把自己往里推,他也要上来。

算了,都是姐妹一起睡也没关系的,反正他来外面也都该是安排好的。

所以她掀开了被褥,一副让他上来的样子。

“快点,一会儿热气都该跑了。”

沈泽安愣了一会,她这是在邀请自己上她的床吗,可这怎么可以,现在还没有成亲呢。

“可,可以吗?”

他竟然有些结巴,他自己都不相信。

“你来不来,不来就走。”

他飞速脱掉外衫躺了进去,一股容昔身上熟悉的香味钻入他的鼻尖甚至没一个地方。

若是容昔现在能看到他,估计就能看到一个大红脸。

他僵硬的不知道该怎么放手,人也是直挺挺的,一只脚露在外面都不知道冷。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啊。”声音很平淡,很好。

容昔觉得他不对劲,难道是在外面坐的时间太长了,给冻僵了?

她伸手过去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了他那冰冷且僵硬的手,“冻得跟冰块一样,我给你暖暖吧。”

容昔双手紧紧握着他的手,那暖意仿佛是一股潺潺的溪流,从手上传至全身,让他如痴如醉,贪婪地想要这夜晚的时间像一条绵延无尽的长河,再长一些,更长一些。

容昔的手也被他手冻的冰凉,就要准备收回来,却不小心摸到了沈泽安的脉搏。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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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银们,有没有从第一张留了脑子跟到这的举个爪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