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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让华国企业家记住的,却是稻盛和夫的那张纸条。

稻盛和夫的话,哪个做大生意的,不反复揣摩。

即使他不在意,老板们身边的人也会时常的提及。

看来廖副市长今天是要和他谈明春霓虹的事了。起码廖市长现在是在想霓虹的事。

借着程箐箐的纠正。

陆永平便收回玩笑。入了正题。

“廖伯伯的字好。这字的含义也好。

敬天爱人,天道不显,意出于民。”

廖副市长这回板正脸。

“还行,没白读大学。”

说着,廖副市长,把毛笔放在砚台上,坐回到椅子上。

陆永平又把程箐箐介绍给廖副市长。

廖副市长点点头。

“小箐啊!

你家的事情我听说了。

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来找廖伯伯。”

“谢谢廖伯伯。”

廖副市长,往一边的椅子上指了指,让陆永平坐下来和他聊天。

“小如,你去看看胡姐的菜做的怎么样了?”

陆永平也是让程箐箐去帮忙。

廖夫人带着程箐箐出了屋。

一下子屋中,只剩下陆永平和廖副市长两个人了。

廖副市长拿着一旁的茶杯喝了口。这才说道:

“你这次是不是玩的大了些?”

陆永平就像是个小学生一样坐着半张椅子。

“生意上的操作基本没有多少问题。

尽管这事没有谁就可以说完全成功,索罗斯也有折戟沉沙的时候。

但廖伯伯也知道我。我海淘的这点资本有多少只眼睛看着。不卖身投靠,我必不得善终。

我愿意赌这一次。”

陆永平嘴上说的被逼到绝处的赌博,其实陆永平清楚知道明年三月,霓虹那次地震,海啸,泄露,三连击。

一波接一波,他没有输的可能。只是看他有多狠。

廖副市长又喝了口茶。

“欲望是个填不满的坑,你准备填他们多少?

有一次,就有两次。

一次你赌的赢,两次,你还能赌赢。

可你不可能次次赢。

这并不是个好办法。”

“这……我真的没有想过。”

“赵弗柱那条路是条死路,他要一直加码,加码,再加码,不能停下半分,大家都等着喝血。

他就得不断的加大赌资,直到把他撑爆,或者在一个反复中,跌入深渊。”

“廖伯伯,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廖副市长指了指桌子上的字。

“敬天爱人。意出于民。”

陆永平看着那幅字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廖副市长不说话。就看着陆永平沉思。

半天,陆永平起身抱拳给廖副市长行了个礼。

“廖伯伯真是疼我。谢廖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