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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楚昊宇上班后,他组织了市府的党组成员,学习和传达了,省里关于政~务工作方面的有关文件,以及省里的指示精神与要求。

随后他又在第三天,召开了全市各郊区县,以及市中心城区和市直部门的正处级干部开会,他在会上传达了省府的指示要求,并代表市府在会上作了重要讲话。

紧接着,他又参加了由市委书记卞嘉豪主持召开的书记办公会议,在会上,他参与讨论了关于常务副市长的人选问题。

在这次会议上,卞嘉豪虽说提出了罗水林和易寒两名人选,但是最终一致同意将市委常委,副市长易寒推荐为常务副市长的人选。

而且在会上,卞嘉豪按照与楚昊宇事先约定的条件,他推荐了市府秘书长田平来担任排名靠后的副市长,经参会的同志一致同意后,他随即在当天下午又迅速地召开了市常委会。

没有出现意外,易寒和田平被最终确定为向省委推荐的人选。随后,市委书记卞嘉豪让市委组织部,以书面的形式,将推荐的人选名单,上报到省委组织部了。

经过了这几件事后,已经到了楚昊宇从省里开会回富阳后的第四天,楚昊宇在家陪文心怡,以及儿子皓皓吃过早餐后,他坐上了栾海开的车子,来到市府上班。

就在他刚到办公室不久,副市长易寒就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易寒心情激动地对楚昊宇说道:“市长,感谢您对我的肯定,以及大力的支持,不然,这常务副市长的人选恐怕就要与我失之交臂,这份恩情,我会牢牢记住,并且今后一定服从您的调派,听从您的安排”。

楚昊宇笑了笑,他示意易寒先坐下,然后他笑着说道:“易寒同志,这话你只说对了一半,我肯定和支持你是不假,但是这还不是主要的,其实你的能力和工作态度,不仅是我,而且市委卞书记也很欣赏,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你自己个人的努力,所以,感谢的话就不要说了”。

易寒对于楚昊宇说的这番话,他是不能当真的,而且他也不幼稚的认为,凭他的能力就能成为常务副市长的推荐人选,再说,有能力的人多了去,他也没见着他们都得到理想的提拔,不过,这话只能明于心而不明于口。

易寒这么想,并不代表他心里对楚昊宇又什么不好的想法,相反,他是真心实意地想感谢楚昊宇,不谈别的,就拿他在楚昊宇来富阳后,他的工作能力才得到很好的体现,而且他还听说楚昊宇在常委会上,对他支持的表态,那语气是相当坚定的,当然,如果不是由于他在讨论时要避嫌,那他当时在散会后,就要对楚昊宇说说心里话。

易寒在心里的思考一闪而过,他立马回应说道:“市长,我不否认,我的话说得可能有点直白,但是这是我心里最想对您说的话,而且我也不否认,卞书记在我的提名上,也作出了他的姿态,这点我还是要感谢他的,另外,我想晚上请您和卞书记一起坐坐,不知道市长您有没有其它安排?”。

楚昊宇哈哈一笑,他随即对易寒说道:“易寒同志,关于出去坐一坐的事情就不要谈了,再说,我和卞书记在你的问题上,看法是一致的,而且我们都希望你今后能再接再励,将你的能力以及热情,都投入到接下来的工作当中去。”

“另外,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讲,我妻子好不容易来趟富阳,而且你也清楚,我除了晚上有时间陪陪老婆孩子之外,其它的时间都是在这办公室中度过的,所以我希望将夜晚的时间,留待和老婆儿子相聚啊!,而且我想易寒同志也能理解我这个难处”。

易寒知道楚昊宇的情况,而且楚昊宇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实在不好意思再勉强,于是易寒笑着说道:“市长,您的情况我知道,那我也不能占用您们一家相聚的时间,不过,以后等您有了时间,我再将这次宴请补起来,那接下来,我就不打扰市长的工作了”。

易寒干干脆脆,他等楚昊宇点头回应后,便走出了楚昊宇的办公室。

他刚下到八楼的楼梯口,便碰上了目前还是市府秘书长的田平,于是他打趣地笑着对田平说道:“田副市长,你这是要去向市长汇报工作吧?”。

田平笑了笑,他回应易寒说道:“易市长,我这副市长到底能不能当上,这八字还没得一撇,所以,我还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干好我这秘书长的工作,才是正确啊!”。

易寒先摆了摆手,然后他看了看走道两边后,随即笑着对田平说道:“诶!,田平同志,你不要这么低调嘛!,关于你的推荐资格,那是经过常委们一致通过的,所以基于这点,我想省委组织部也是会充分考虑的,再说,有市长这一层做保障,你还怕自己落选不成?”。

田平听了易寒这番话后,他笑着回应说道:“易市长,那我就借您的吉言,如果我有幸当了副市长,第一个就请您去外边坐坐”。

易寒嘿嘿一笑,他也有样学样,学着楚昊宇的口吻对田平说道:“田平同志,出去坐的问题是个小问题,但是我不希望你把这个当成重点,我希望你将激情和干劲,都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去,这样既能为富阳的经济建设作贡献,又能很好地为市长排忧解难,所以说啊!,我们都不能辜负市长的期待啊!”。

田平知道易寒和市长楚昊宇也走得比较近,他在听完易寒的话后,便笑着回应,“易市长,您这话有于醍醐灌顶,我的认识还是浅薄了,以后还望易市长多多指点,多多帮助啊!”。

易寒拍了拍田平的肩膀,然后低声对田平说道:“田平同志,我们没有必要虚头巴脑的,不过要谈到指点,那我们都得听市长的,田平同志,你说呢?”。

田平虽不明白易寒的用意,但他从易寒的话中,听出了服从的意思,他随即点头说道:“那是,那是,我们都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