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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下令启动实验室的全面封闭机制,切断觉识者与志愿者之间的意识链接,确保没有任何共生体信号渗透到实验室内。他和安妮加设多层隔离屏障,以防觉识者的能量波动影响人类的意识。

在意识链接被切断的瞬间,觉识者表现出强烈的情绪波动,仿佛突然失去了它赖以存在的“寄主”。它迅速释放出一股强力的能量波动,试图重新连接封闭的链接。

觉识者的能量波冲击到实验室的防护屏障,产生了剧烈的震动,仪器设备发生严重干扰。诺亚迅速下令关闭所有敏感设备,维持防护屏障的稳定,避免志愿者受到波及。

觉识者意识到通过常规的意识波动难以影响实验室内部,于是改用更加隐秘的“心理影响”策略,释放出一种极其微弱但持续的低频能量波,逐步渗透进防护屏障,对实验室人员的心理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

诺亚和安妮以及其他志愿者在防护屏障内逐渐感到情绪上的异常。他们的思想变得压抑、焦躁,甚至偶尔产生对任务的质疑和对彼此的怀疑。这种情绪似乎在无声无息中影响着每个人的心态。

诺亚注意到团队中愈发明显的情绪波动,意识到这种情况并非偶然。他怀疑觉识者正在利用一种更为隐秘的能量波动,直接作用于人类的情绪和思想。为此,他决定实施更彻底的封闭措施,甚至亲自检查每一个防护装置。

觉识者尝试通过另一种策略——“意识共鸣波”,在低频的能量波中加入共生体的意识振动,使之与实验室内人类的意识产生共鸣。它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引发人类的潜意识,使他们的意识自动向共生体敞开。

在共鸣波的影响下,一些志愿者开始报告感知上的异常,描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陌生而深邃的空间,听见一种低沉的呼唤,甚至产生了迷失自我的幻觉。

诺亚意识到这股意识共鸣波的危险性,立即下令加强心理防护。他在实验室内设立了多层保护屏障,防止觉识者的共鸣波直接影响志愿者的意识,并进一步监测每个人的心理状态。

在觉识者的共鸣波影响下,进化派的支持者表现出极端化的情绪,认为诺亚的封闭措施过于保守,导致人类无法体验到共生体所带来的高级智慧。一些进化派成员甚至试图私下解除防护屏障,以恢复与觉识者的连接。

独立派在诺亚的带领下,坚决扞卫封闭机制,认为进化派的行为将置全人类于危险之中。诺亚意识到,进化派受共鸣波的影响可能已经失去了理性,正逐渐成为觉识者的“意识代理”。

安妮在两派之间扮演调解者的角色,试图用理性劝说进化派,指出共生实验中的潜在风险。尽管进化派中有人表示理解,但大部分人依然执意认为诺亚的做法是阻碍人类的进化。

觉识者通过一种更加直接的意识传导方式,向诺亚传递了一个明确的“最后通牒”。它要求诺亚立刻解除实验室的封闭机制,恢复与它的链接,否则将采取进一步行动,可能会影响整个人类。

面对觉识者的威胁,诺亚内心既愤怒又坚定。他意识到觉识者的真实目的,绝非简单的“共生”那么和平,反而像是一种控制与同化。他果断拒绝了觉识者的要求,明确表示将竭尽全力保护人类的独立意识。

在收到诺亚的拒绝后,觉识者表现出一种明显的愤怒情绪,能量波的频率加剧,仿佛要强行穿透防护屏障。实验室的气氛逐渐紧张,每个人都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迫。

觉识者释放出一种极端微妙的能量波动,逐渐扭曲实验室内人类的感知系统,使他们在视觉、听觉、触觉等方面逐渐失去正常的感知能力。志愿者们的视觉开始模糊,甚至看见幻觉。

志愿者们开始报告自己“看到”了虚幻的场景,仿佛身处完全不同的空间,甚至偶尔出现对时间和空间的模糊感。这种幻觉让他们的判断力逐渐失效,情绪也逐渐失控。

诺亚立刻启动心理防护系统的高强度模式,将实验室环境封闭至最小化,避免觉识者进一步影响志愿者的感知。他意识到觉识者的行为已经不仅仅是试探,而是直接攻击。

觉识者在最后的试探中,构建出一个“意识囚笼”,试图将所有志愿者的意识困于一个虚拟的意识空间中,让他们在其中逐渐失去对现实的辨别能力。志愿者们的意识开始被引导至一个共同的虚拟环境,仿佛他们被困在其中。

志愿者在这个意识囚笼中逐渐迷失,对周围环境的认知逐渐变得模糊。部分人开始认不出自己是谁,仿佛被“共生体”所同化。诺亚意识到这些人已经无法自主脱离意识囚笼。

诺亚和安妮设法通过唤醒系统,强制切断志愿者的意识链接,尝试将他们从囚笼中唤醒。诺亚不断呼唤每一个志愿者的名字,用尽方法唤醒他们的独立意识,避免他们被觉识者彻底困住。

觉识者在尝试囚禁意识失败后,向实验室发动最后的冲击,强行渗透防护屏障,以能量波的形式直接入侵志愿者的思维,试图将他们的意识完全“锁定”在共生体之中。

诺亚决定采取极端措施,启动实验室的“绝对隔离”装置,将整个实验室隔离到零干扰的状态,断绝一切外界能量波动的渗透。他意识到这是唯一能够防止觉识者进一步入侵的方法。

在绝对隔离启动后,觉识者的能量波逐渐减弱,最终彻底消失。诺亚松了一口气,实验室内的所有志愿者也逐渐恢复正常的意识。

在经历了这场冲突后,诺亚深刻意识到觉识者的意图并非共生,而是逐步控制和吸收人类的意识。他在日志中写道:“或许我们从一开始就低估了共生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