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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摔下来哒?!”

台下观众集体,咦~~

几个小段子,见场子已经热乎起来,两位开始“入活”……

随着一阵叫好声,台上俩人鞠躬下台。这段戏叫《卸瓦》,大概内容就是因为房客与房客、房客与房东之间的矛盾引发的一堆破事儿,只要涉及邻里纠纷的就可以往里头装。后世在网上,光德云社,有好几个版本;除了底基本一样,前头的或多或少都有各自的不同。

这边仨人也跟着鼓掌,张承冲着俩人还给介绍:“这是个老段子了,反正我小时候广播里就听过,全靠戏撑着;不过今天这段儿,好几个包袱都是新的!”

陈燔接口:“旧瓶新酒呗,时代总是要变化的,但总有些东西是不会过时的。”

宁皓:“还真是有所得了,嗯,没白来没白来!”

“没白来啊?看见那边没有?那有卖花篮的,五十一个,一对起买,一会儿买俩给人送台上去。”张承冲旁边一指。

陈燔秒懂,这就是后世直播送大火箭呗?回头说相声的与卖花的分账,花篮还能循环使用。

三人一人一百,送了六盆。

几段相声过后,报幕员又出来:接下来是一段新新相声《我要幸福》!

陈燔一愣,这是新相声?喔,现在才05年。回头我现身说法,给人写一段《我要穿越》咋样?

正胡思乱想呢,台上小黑胖子已经开始絮叨,身边的人却换成了个卷毛白胖子。

台上包袱一个接着一个,台下乐得前仰后伏。

宁皓也跟着乐,之前的节目他还感觉梗有些老,现在是完全投入其中了。什么加油站送地图、城市执法队,那都是眼下才有的事物。

相声听完说完,天光已经偏暗。宁皓对张承耳语几句,张承点点后,起身离开。不一会儿领着一大高个回来,又冲宁皓点点。

陈燔无语,不就想去后台跟人聊聊么,这整得黑社会接头似的。

大高个在前头领着路,仨人在后头跟着拐弯抹角。陈燔走在张承后头,拍着人家的背:“承哥路子够广啊,这都有熟人?”

没等张承说话,那大高个主动开口:“承哥是我师哥。”

“嗯?”陈燔与宁皓俩人一前一后,一起盯着张承。

张承进退两“男”,赶紧解释:“别误会,这是我大学学弟——刘义。”

刘义,就是刘云天,他最广为人知的身份,是曹云金搭档。

几年后俩人一块出走后,成了大家口中的“叛”徒。这里要简单说明下,严格意义上他并不算“叛”徒。人家正式拜过的师傅是孟凡贵,属于郭老板口中的主流相声。如果说何云伟曹云金是背叛师门、李菁是合伙人散伙儿;那刘云天更接近是员工离职。

七拐八拐来到休息室,发现里头人正准备吃盒饭呢。黑白二胖,还有个双目巨大骨骼清奇的选手。此人叫李菁,刚才与一位矮个子说了段《报菜名》,效果不错。

这屋里就这仨人儿,年轻一辈的都在外头吃;张老爷子年纪大了,则在单间歇着。

按常规套路,这会儿几位应该是将遇良材相见恨晚斩鸡头烧黄纸,诸如此般。

统统没有!

几人就是作为文艺界的朋友互相简单认识下,随便聊几句——人家晚上还得接着演,没那么功夫闲聊。几人互相交换名片,没陈燔什么事儿。

那年十九,德云后台,站着如喽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