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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的那点小心思,早就被梅里给摸透了。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梅里嫣然一笑,说了句:“我洗好澡等你呦!”然后挂断了电话,她看着远处不断有动物群奔跑而过,嘴角上扬的笑着自语了句:“想逃出我的手心,做梦吧!”

另一边,发呆的看着电话的陈默,长吐出了口气。不情不愿的起身,耷拉个脑袋,准备去开车。他原本打算近期回国的,如今看来,短时间内、梅里女士定然是不会放自己轻易走的。痛并快乐着的陈默,才走出大门,龚利军就迎面从外面哼着样板戏的走了进来。再见到陈默后,笑着打招呼道:“呦,这是要出门啊?老张那边进展的不错,发展的势头也很好。再过个四五天,我们可以安排回国了!”

“哦·······那就到时候再说吧······”耷拉个脑袋,与之擦肩而过的陈默,无精打采的回了句。只是,在即将走出大门时,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扭回头看向龚利军,道:“龚哥,你稍后找一趟张哥,让他尽快向多宾格提交一份用地申请。至于用什么地方嘛,你去问中医药研究所的那些同志们。既然这里没了战乱,异国培育草药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

这种小事,龚利军其实不怎么关心。不过陈默提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下来,承诺自己稍后就去办。交代完后,陈默驱车前往了马伊恩东贝省。人在路上,他就给远在国内的黄老,打去了电话。

“小子、你不找我,我还要找你呢。你小子有本事,刚果布那么乱的局面都被你给平息下来了。嗯、接下来啊,的确可以放心的实施培育计划了。十年······啊不,五年,最多五年,我们就能将中医尴尬的局面,给扭转过来!”接到电话的黄老,含笑的说道。

陈默一听需要五年时间那么久,不由的感觉时间太长了,他不满道:“五年啊,老爷子,这时间上是不是太久了一些啊,不能想想办法,加快一些嘛?中药失效的时间太久了,久到我们自己的国人都对此失去了信心。五年啊,已经够让一代人将其给遗忘了!”

听筒内的黄老,叹了口气,无奈道:“五年啊,已经是很快的节奏了。这还不包括培育一些特殊的、生长周期长的中药。要想让药效恢复当初的盛况,就必须要经历优胜劣汰的自然孕育、生长。我们最多,从旁给予一定的梳理。否则种出来的东西,就与那些催化的产物没区别了!”

陈默也是一叹,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与黄老谈论一些细节,而后双方挂断了电话。一直掺和进刚果布的问题上,让陈默始终没腾出手来,花心思在“八宝轴”上。他琢磨着,找个时间,好好进去开辟一番。

手里握着这么个大宝贝若是不用,也实在有些浪费了“陆判”赠与的好意了。一路想着心事,越过了两国的边境,最终车子才开进庄园的大门。人还没下车呢,就被早已出门等候的梅里,给就地正法在了车内。

那份充满了野性的刺激,让陈默还真多少有些小贪恋。小别胜新婚,那一番没羞没臊的折腾劲,几乎填满了别墅内的各个角落。

平静后的陈默,很纳闷的看着怀里的梅里问道:“你搞妇女工作的出发点,不会就是更进一步的研究,男女哪方面的事吧?你的花样怎么越来越多呢?”

笑而不语的梅里,用实际行动,回答着陈默这个永远没有答案的问题。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就会挖空心思的去花时间在很多方面,特别是最亲密的事情上。非洲女性,不缺大胆,更不缺对自己男人的占有欲。梅里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用与东方那位不同的方法,将陈默的另一半心,给全部填满。

受过多妻制的熏陶,在认知方面也要比唯一性婚姻多很多。那种与生俱来的占有欲,促使着她们,更懂得要利用一切手段,将男人笼络在自己身边。

“呀?你都开始学习做东方的家常菜啦?······”一切平静后,身着轻薄睡裙的梅里,忙碌在了厨房内。陈默惊奇的发现,这位黑美人,居然在做炸酱面。

梅里得意的一笑,边将各色的配菜装盘,边回道:“当然,我的爱人是优秀的东方人。作为妻子,我自然要入乡随俗啦!卡斯勒那说,东方有上车饺子下车面的习俗,做这个最应景。我可是拜托李展鹏教了我好久的东方菜呢!”

还别说,就这份贴心劲,让陈默真有点小感动。俗话说得好,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只是隔层纱而已。即便肤色的不同,却并不能影响心贴心后的情。

既然人家都如此用心了,陈默自然也不能不表示啊。趁着梅里做饭的时间,陈默请出“翠毫”,临时画了两套精美的首饰。都说女人没有不爱珠宝的,而非洲的女人,似乎对这些更为偏爱。到不是陈默抠门,而是,外面卖的,不一定就比陈默画出来的高端多少。

一手托了一套的首饰盒,重新下楼后。梅里也将晚餐准备了个妥当,在抬头惊讶的看到,陈默将两套首饰递到面前后。梅里惊喜的捂住了嘴巴,发出了既惊喜又幸福的呼喊:“哦、亲爱的,你······你真是太浪漫了,我爱你········”

“得”,饭还没吃,陈默又被梅里给征召入伍了一次!好在这里是非洲,饭菜凉了也无妨。终于结束战斗后的二人,相对而坐,梅里喜滋滋的欣赏着身上那精美的首饰。每对着镜子看一眼后,都会含情脉脉的给吃面的陈默飞去个眉眼。

就那一会一眼的劲头,陈默一点都不怀疑,八成今天晚上,自己连睡觉的时间,都有可能被对方给剥夺了。

与梅里闷在庄园里待了三天,除了梅里白天要去应付工作外,基本上两个人就没分开过。当第四天陈默提出要离去时,梅里倒也理解的放了行。她很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毕竟,陈默并不是自己一个人的。

知道对方心里有自己,而且还不低后,梅里亲自送陈默出了家门。只是,在临上车前,梅里意味深长的对陈默道:“亲爱的,我们需要抽个时间,将结婚手续给办了!在你回国前,记得回来一次,我等你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