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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是想让我在这就办了你?”

时愿松开了把在车门上的手,就被他按进了车里。

薄霆枭绕到主驾驶上了车后,直接把那辆宾利车当跑车一路开回了洛神庄园。

在把时愿扛回卧室后,薄霆枭把她摔在床上后,身影重重的压上来,

“为了在江遇白面前维持形象,轮椅不坐了,耳朵上的纱布也摘了?”

他胸口的怒火几乎要爆炸,她脚受了伤他怕弄疼了她,一直强忍着不碰她。

她却为了去见其他男人,情愿忍着疼都不坐轮椅!

显得他的怜惜,简直就像个笑话!

衣服撕裂的声音响起。

薄霆枭身体灼热的就像一片火场,烧得他墨眸的怒意更浓,

“看清楚了,你是我薄霆枭的女人!不管是你的心还是你的人,都只能属于我!”

她心里竟然喜欢其他男人!

她竟然敢装着别的男人!

薄霆枭平时理智在此刻荡然无存,恨不能把她捏碎!

他不许她装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他从没这么粗野过,疼的她眼角很快就噙起泪花。

就像薄霆枭之前说的那样,之前她欠着的,这次他会从她身上双倍索要回来!

他所有的温情和怜惜仿佛不过只是伪善的外衣,是她乖乖听话时的奖赏。

而面前这个狂野粗暴,心狠冷酷的不顾她死活,恨不能在床上弄死她的男人,才是他最真实的一面。

直到薄霆枭体内汹涌澎湃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他才放过衣衫半挂在身上,像个破碎的娃娃一样的时愿。

每次他们睡在一起时,薄霆枭都会霸道的把时愿圈在怀里,抱着她睡。

但是这次他没有抱她,而是跟她背对背的睡。

时愿全身都疼,又疼又累的她蜷缩着身子疲惫的睡了过去。

清晨时她隐约感觉到有只手抚摸着她的头,男人低沉的声音伏在她耳边说,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就别怪我了。”

时愿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床畔的另一侧已经空了。

她像往常一样准备下床去洗漱换衣服,然后准备去医院看念念时,床上响起冰冷的铁器撞击声——

时愿愕然的发现,她的左脚竟然被一条手腕粗的锁链,锁在了床上!